第72章 吻

云见微出院那天是于皓开车来接。于皓考了驾照,拿了他爸的二手SUV来开,沈记念来帮他收拾行李。云鸿舟公务繁忙,把云见微送上于皓的车就与他们道别离开,祁峰没和云见微一起回学校,他临时有事,和爸妈回了老家。

他们三个人住的小家几乎没有任何变化,除了——墙上多了三幅画。很显眼,云见微一进门就看到。

“是我之前参加一个创意大赛的作品。”沈记念有些尴尬,“于皓非要把画挂起来,我都让他不要挂了。”

于皓把云见微的行李提进来,脖子上套个大耳机,很酷地站在他们后面,“好看干嘛不挂?”

沈记念没空理他,赶紧去厨房给云见微做饭。终于回到申市的家里,云见微浑身舒畅,扒了一身浸泡消毒水味的衣服扔进洗衣机,进浴室边洗澡边哼歌。他彻底把自己从头到尾洗干净,仔细给自己上好药,换上干净衣服出来吹头。

他踩着拖鞋从浴室出来,拿着手机给他哥发消息,一边晃到厨房,看里头沈记念围着围裙在炸薯条,于皓站在他旁边,背对着厨房门。

于皓一米八多,硬挤在沈记念旁边拿炸好放在小篓子里的薯条吃,脖子上还挂着他的游戏耳机。沈记念让他不要吃了,他还吃,沈记念把小篓子挡住,“别吃啦!给微微留点。”

云见微提高嗓门吼一声:“于皓!你抢我薯条吃?”

于皓吓一跳,揣着兜悻悻出来。云见微狐疑望着他,护犊子的母鸡似的跟在他后面,“别以为记念脾气好你就欺负他哦。”

于皓猛地清嗓子:“谁欺负他了!算了,我打游戏去。”

沈记念做了一桌菜,依旧是照云见微的口味来。他的手艺越发精进,炸的一筐薯条香脆美味,番茄酱还是自己调的,云见微吃得不亦乐乎,“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是不是天天研究菜谱呢?于皓你运气真好,这一个学期都独享记念做的饭吧。”

于皓说:“他现在是大忙人,一从学校回来就把自己关房里画画,要么就是去画室,我一星期都指不定能吃上他一顿饭。”

沈记念辩解:“我每天都是把早饭做好才出门的。”

“然后自己忘记吃午饭,饿到回家坐在楼道里走不动路,还是我把你捡回去的?”

云见微难以置信,怒瞪沈记念,沈记念努力眼神示意于皓,让他不要再告状了,“就那一次忘记了,你不要总是拿出来说。”

云见微说:“沈记念,我出国前怎么跟你说的?不许熬夜画画,不许一整天都不动,不许不吃饭!”

沈记念乖乖挨训,还给云见微夹菜。云见微吃饱喝足,跑到沈记念房间坐在桌前翻看他电脑里的画。

沈记念真的有天赋,他正儿八经在画室跟着老师学画画也就一年,画出来的作品却很成熟,前阵子参加的创意比赛还拿了银奖,本来有人想出钱买他的参赛作品,但于皓想留下,沈记念就把画给了于皓,于皓拿来挂在家里的墙上。

靠着这点天赋,沈记念挣了些钱。即使如此,他还是没攒下钱。尽管申请了贫困补助和困难家庭学生学费减免,他的其他学杂费、生活费、学画画的费用等等加起来仍是笔不小的花销。申市的消费水平不低,沈记念每天默默努力,想能够留在申市生活。

云见微和祁峰两人就中午聊了一会儿,然后从下午到晚上都没有联系。

回老家忙什么呢?云见微给祁峰打电话,电话通了,没人接。

可能真的有事。云见微把手机放到一边,先去忙自己的事。他刚结束交换回国,需要联系辅导员和老师递交很多材料,并补上落下一学期的国内课程。

暑假来临,云见微都计划好了,肯定要和他哥出去旅游一趟,当然不能去太远,时间也不能太久,毕竟祁峰学业繁忙,资金也不算充裕。剩下的时间他可以就留在学校,每天和他哥一起吃饭,泡图书馆,在申市到处逛逛,有空也可以回临安找他爸玩。听说殷崇暑假回家了,说不定他还可以时不时混进祁峰寝室,晚上和他哥挤着睡觉。

云见微等他哥回来,等了一天,两天,三天,等到第四天头顶的花都蔫了,他失去耐心,和祁峰打电话。

“什么时候回!”云见微抓心挠肝。

祁峰在电话里答:“马上回。”

祁峰说马上,就是当天。云见微等不及他哥放下行李来见他,穿上防晒服戴顶鸭舌帽就冲出了家门,直奔祁峰宿舍。

七月入夏,申市地表温度直奔四十。云见微顶着烈日在路边拦辆出租,到祁峰宿舍楼下后嚷着阿姨帮他开了门,坐电梯上楼。他热出了汗,迫不及待找到祁峰的寝室敲门。

门从里面打开,祁峰也是刚到寝室放下行李,他看到云见微还有些吃惊,“这么热的天,怎么不等我去找你。”

云见微扑他哥身上,紧紧把人抱着,“当然是想你!”

殷崇不在寝室,回家过暑假了。祁峰关上门,拿起桌上遥控器打开空调。

“回家忙什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祁峰去卫生间拿毛巾打湿拧干,出来给他擦脸上和脖子上的汗,答:“有点事。”

他低头检查云见微的皮肤,云见微每天坚持涂药,身上的红肿已几乎完全消失。云见微黏乎乎搂着祁峰脖子,往他身上赖,“想你想你想你”

空调制冷效果很好,寝室的温度迅速下降到令人舒适的低温。窗外烈日炎炎,夏蝉疯叫。

对视的第五秒,祁峰低头吻上来。云见微心满意足,踮脚抱着他哥专心接吻。自他回国以来,两人还没能真正单独相处过,在这不大的寝室里,空气中有淡淡的、熟悉的男性气息。

年轻的身体一触即燃,云见微热烈缠吻,霸道咬他哥的唇,舌尖湿软得勾人,祁峰无意识间搂紧他的腰,把人压进自己怀里。

云见微燥热难耐,只是闻到他哥身上的味道就心跳加快,他在祁峰面前毫不掩饰渴望,软着嗓子在祁峰耳边喘气,“哥,我想要。”

祁峰听他的话,温柔吻他的脖子,帮他脱去防晒服,解他的裤腰。云见微主动蹬掉运动鞋,穿一双小动物图案的袜子踩在祁峰的脚背上。他被吻得舒服仰起下巴哼哼,祁峰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床上,褪下他的裤腰,吻过他的胸口和小腹。云见微的身上有点汗,他毫不在意。

“哥!”云见微挣扎起来,抓着祁峰的衣服,一双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小声说:“今天进来吧。”

祁峰与他对视三秒,喉结一滚:“没准备东西。”

“不用准备啦”

“不行。”

云见微红着脸坐在祁峰床上,清澈明亮的眼睛望着祁峰,眼里满是喜欢和依赖。抱着腿乖乖坐着,望着祁峰。

他福至心灵,机智给出一个建议。

“要不去酒店吧。”

人的失智只在一瞬间。直到云见微站在酒店浴室的淋浴头下洗澡,他深刻领悟了这个道理。

他的小心脏怦怦跳,紧张得魂不守舍,洗完澡套件T恤出来,一出来看落地窗外车水马龙,赶紧过去把两层窗帘都拉好。

怕云见微多走两步路挨晒,祁峰把他送到酒店后才去找便利店买东西。云见微刚擦干头发,房门门铃就被按响。他马上跑过去,透过猫眼看一眼,打开房门。

祁峰一身汗,一张俊脸被太阳晒得发红。两人仿佛都面临终生大事抉择,一个比一个紧张僵硬。这种情况下云见微已经懵了,反而祁峰尚且还有理智,沿着墙往房里走,“我去洗澡。”

云见微“嗯”一声,傻乎乎杵在原地看着他哥进浴室。他神经兮兮地又去检查窗帘是否关好,房门挂上免打扰,拿起祁峰买的东西,爬到床上端正跪坐。

他把东西倒在床上,润滑剂和安全套。云见微拆了安全套的盒子,想了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捞起T恤下摆脱掉衣服,又甩掉内裤。

他赤着奶白的身体躲进被子,把自己包成个蛹,稀里糊涂把安全套全倒出来,散一枕头。他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新闻还是什么故事帖子,说一男子为了让女人怀上自己的小孩故意把安全套用针戳小洞,女子得知后报警什么乱七八糟的。

祁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床上鼓起一团。他走过去,那一团马上立起来,云见微裹着被单做错事似的直起身望着他,面前是一袋拆开的安全套,里头的套子和润滑液流在床上。

“我就是想拆开看看是什么样的。”罪魁祸首懊恼解释。

祁峰不停握紧松开手指,手臂青筋立起,克制呼吸,“没事。”

他一副不知道怎么往前的架势。两人一个比一个生涩,还是云见微蹭到祁峰面前钻进他怀里,抬手搂住祁峰的脖子,被单从他肩上滑落。

他的身体白净纤瘦,背部线条柔软,祁峰眼看他浑身赤裸,身体因羞涩泛起一层粉,淡淡清爽的香随着他的靠近涌进鼻腔。

“哥”

祁峰忍不住低头吻云见微,搂着他的背把人放在床上。他古板得很,洗完澡还要按程序穿上衣服,一件不漏,这会儿硬得都顶起裤子。云见微被吻得舒服,紧张不安的感觉在亲密微热的肌肤接触中渐渐淡去,他伸手摸进他哥的衣服,掌心触碰到坚硬的火热身躯,肌肉的纹理清晰。云见微咽咽口水。

他咬祁峰的喉结,嘟囔:“衣服脱掉。”

祁峰直起身抓住衣服下摆扯掉,他常年保持锻炼,饮食和作息规律,肩宽臂长,肌肉壮实,每一寸皮肤都充满年轻浓烈的荷尔蒙感。他撑在云见微耳边俯身吻他的身体,云见微在炙热的体温中飞快沦陷,一双腿不自觉曲起蹭他哥的腰,脚丫勾住祁峰的腿,“弄后面”

他主动索求,祁峰按照他的指示拿润滑液沾湿手心,手法生涩地想握住他的腰,又改为笨拙把他抱进怀里,“痛就说。”

云见微“嗯”一声,红着脸埋在他哥怀里,感觉后穴被润滑液覆上,接着一根手指抵开穴口,非常缓慢地压了进来。

他脸颊发烫,闭上眼埋进祁峰胸口,双手紧紧抱着他哥。祁峰不断吻他的眼睛,鼻梁和嘴唇,手指被绞得非常紧,那甬道生涩无比,对外部侵入极度陌生。

祁峰紧张问:“痛不痛?”

云见微呼吸炙热,小猫般咬他的下巴,“动嘛。”

祁峰手指修长,指腹和虎口都有长年握笔书写以及农作留下的茧,茧不薄,即使裹着厚厚的润滑液也把那娇嫩的穴道磨得敏感蠕动。比起身体被开拓的异物感和不适,心理上的满足更胜。云见微既紧张又躁动,急切地在祁峰怀里蹭,不知足地催他,“快点。”

祁峰抱着他弟,硬到都胀痛。他托着云见微软软的屁股插进第二根手指,云见微哼一声,他马上不动了,云见微又气恼咬他,“进来!”

祁峰刚洗完澡就满身汗,热得好像身体里有座火山在喷。手指在柔嫩甬道里温和地进出,发出轻微的粘液声响,云见微疼得屁股缩紧,紧紧抓着祁峰的肩膀,呼吸愈重。

插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云见微已经开始呻吟了。祁峰担心他痛,动作非常轻缓,云见微却反而被这异常清晰的缓慢插入感折磨得喘气,半吊不吊难受夹紧腿,抓他哥,“快点”

祁峰憋得脖子都通红,小心用力送进手指,抵开紧窄柔嫩的穴口,粘液挤出气泡的声响。他俯首吻云见微湿热的锁骨,胸口,含住挺翘的乳尖,那穴道一下用力绞紧他,怀里的人不安蹭动,软软地叫他哥。

“哥,嗯、嗯”云见微嗓音绵软,“啊!”

他忽然涨红脸叫一声,腿根发起抖。祁峰连忙要抽出来,被他捉住手腕,“就弄这里嗯”

云见微被抵到敏感点,快感如炸开的电流窜遍全身,他抱紧祁峰的肩膀,腿并拢曲起,脚趾不安地踩在祁峰身上蜷曲,祁峰照他的话寻着那个点顶弄,很快云见微就小声叫起来,快感如浪潮冲击拍打,他敏感得不得了,竟然被他哥用手指弄得控制不住射了。

云见微全射到自己肚皮上,精液稠白滑落。他呼吸起伏,被弄得舒服了,懒洋洋抱着祁峰舔他哥的喉结。祁峰呼吸很重,捧过他的下巴,哑声说:“别舔。”

云见微埋在他怀里低头不知捣鼓什么,过一会儿祁峰感觉自己内裤被扒,他僵硬不动,云见微一声惊呼:“哥!”

他握住他哥勃起的性器认真拿手比划,抬起头眼睛亮亮地看着祁峰:“真的好大。”

祁峰捂住脸,云见微的手心柔软温热,只是握着他就让他感觉要射,他直想告饶,云见微却按着他骑到他腰上,捡过枕头上的一个安全套拆开,生涩且努力地给他戴好。

云见微直身跪起,扶着那根粗壮的性器抵在自己湿软的后穴,红着脸鼓起勇气往下坐。祁峰马上紧张握住他的腰,安全套上沾满润滑液,硕大龟头隔着层薄薄的膜顶开穴口,云见微抓紧手指,腿开始发软。

男人的性器比手指粗得多,云见微胀疼得难受,但他不觉得害怕,抬眼看到他哥比他还谨慎小心的样子,忽然笑起来,依恋地靠近过去抱住祁峰。

“哥。”云见微竭力放松身体,吞纳着身下那根勃发的性器慢慢往下坐,额角尽是汗珠,“呜哥”

祁峰的太阳穴突突地跳,性器被紧致火热的肉壁包裹的滋味太具有冲击性,那刺激感就像直接打进脑部神经,神智还堪堪没转过来,身体就超满负荷,阴茎笔直哆嗦,被夹得射了出来。

粘稠白液从套子里溢出,祁峰满脸通红,云见微还浑然不觉,低头去看,“怎么了?”

套子很快被灌满,祁峰默默把云见微从身上抱下来放好,扯了套子。云见微看着他哥手里的东西,睁大眼睛:“这就射啦。”

祁峰说不出话。云见微忍着笑,赶紧又拆开一个,一副乖巧的样子给他哥戴上,“没事,还硬着呢,哥哥好厉害。”

他还想往祁峰身上坐,祁峰却把他按下倾身压上来,吻他汗湿的耳畔。云见微乖乖分开腿,感到硬物再次抵在自己穴口,慢慢插了进来。

粗硬的性器碾进穴道,缓慢而不容抗拒地挤开紧窄的入口,每深入一寸,云见微就不得不用力深呼吸,缓解被强烈入侵的不适感。当祁峰进到一半时,他发着抖叫了停。

“不能进了。”云见微有些晕眩,他感到祁峰再往里就会捅穿他的胃,“先这样呜、呜”

祁峰的身体热得像一团火,他搂着云见微的腰不断吻他,下身卡在进入一半的位置,开始抽送。每抽出去时云见微就短暂地放松塌背,而每当他哥进入,他就被迫呻吟着挺起腰,缘因被顶得太深,身体本能地躲避。

粗壮硬物插在穴口里进出,很快把柔嫩的穴口磨得通红。云见微一声声地叫,他控制不了声音,胀痛得要哭,心理上又感到被恋人占据的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好喜欢祁峰这样抱着自己入侵,他快被他哥撞得七零八落,肚子都快被异物搅碎了。

“哥啊!”云见微湿红了眼眶,强烈的刺激感攻破了他的泪腺,他开始掉眼泪,“再快点嗯、嗯!”

低温的酒店房间,窗帘紧闭,热烈的阳光透过帘缝落在地上,一排纯金的色泽。空调机发出年久的低低嗡鸣,盖不住烈日中的蝉鸣和汽车鸣笛。大床轻微地摇晃,祁峰扣紧云见微的膝弯,喘息着抽送,他不敢太用力,怕他弟坏了。

云见微又被插射。他绞着祁峰的阴茎呜咽发颤,腿哆嗦并拢,射得自己腿上和肚子上都是。他敏感得全身都在抖,雏鸟似的往祁峰怀里躲,后穴还含着那根丝毫不见势弱的硬器,软得像要化掉。

“还要”

云见微仗着祁峰无限的宠爱和温柔大胆地撒娇索要,祁峰抽出来让他休息会儿,直到云见微闹着要他,他才把人压进床里重又插进去。

未经人事的身体被一次次拓开碾磨,云见微抓着被子呻吟喘息,细窄的腰被挺送得陷进床里,交合处水液四溅,腿间半硬的性器流着丝摇晃。

云见微上气不接下气,肚子被撞得胀疼火热,疼得掉眼泪挠他哥,“太深了!”

祁峰还有一半没进去,卡在外面都硬出青筋。他呼吸非常粗重,边吻云见微边往外抽出些,“对不起。”

肚子里强烈的压迫感减轻,云见微缓过气来,抱着祁峰和他缠绵地接吻。他眼角还挂着眼泪,舔舔祁峰的嘴角,软哑着嗓子问,“射了没有?”

祁峰:“没有。”

云见微低头看看,伸手去握了握,“这次怎么这么久?”

祁峰被他握得头疼,把他的手捉开。云见微却转个身跪坐在他身前,转头望着他,“哥,你再进来。”

他一袭白背无瑕,透着情欲的淡红,屁股肉上还沾着粘液。那一双眼睛透亮,看得人心中躁动狂跳。

祁峰看着他的眼睛,靠近过去把人抱在怀里,云见微抓着他的手臂红着脸跪好,接着皱眉“嗯”一声,咬住唇,他再次被顶进身体。

“啊”云见微分开腿跪在床上,被他哥从面抱着腰顶干,粗长性器从股间贯入,极度克制地没有全插进去,饶是如此也把云见微干得跪不住发抖,扬起脸靠在他哥肩上不停叫,“哥,哥”

没有尽头一般,云见微被抽顶得下身一片狼藉还跪不住,不得不趴在床上挨着操弄。他觉得自己好像又被干射了,他完全低估了祁峰可怕的耐力,他哥很温柔,可有些人的入侵感与生俱来,尤其在床上的时候。

云见微求他哥射进来,祁峰只能俯身把他紧紧抱进怀里,挺腰连根插进。云见微几乎尖叫出声,他在祁峰怀里挣扎,祁峰满身热汗顺着健硕的背往下淌,他的理智接近断线,竭力克制着力气深深挺进抽出,那痉挛的甬道几乎把他绞断。云见微射出很淡的精液,他以为自己肚子坏了,他哥的东西极深地嵌进身体里鲜明搏动,就快顶起他单薄的肚皮。

床如一阵浪涌,肉体结合的声响隐秘震动,云见微哭得发抖哑了嗓子,“好痛哥——!”

祁峰用力抽出来,一手握紧自己青筋缠绕的阴茎,狮子一般喘着粗气。他的手也在微微地发抖,很快浓稠的精液喷射出,灌满了一整个安全套。

云见微蜷在被子里,满身暧昧的痕迹,哭得床单上都氲开一小片泪渍。祁峰懊悔不已,小心俯身过去,“微微”

“呜。”云见微应一声,转过身来一点,抬起脸亲了亲他。祁峰把他抱进怀里,云见微抬手搂住他,手指插进他湿热的短发,专心接吻。

“哥”

“嗯。”

云见微埋进祁峰颈间,他累坏了,身体又热又胀痛,浑身零件散了架一般拼不起来。

身体百般不适,但他安心地昏昏欲睡,心想从此以后他哥就再也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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