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或许是因为害怕被发现而太过紧张,许澜意夹住鸡巴的肉穴咬得非常紧,虽然流了不少淫液,但没有像前几天一样夸张到一操就“噗噗”冒水,所以江错没有办法一插到底,只能一寸寸推进。

这对许澜意而言,无疑是更要命的折磨。

“叫出来。”江错似乎不满他的隐忍,粗壮的鸡巴突然加快了插入的速度,捅得许澜意直呜咽。

“你要是不叫出来,我就一次干进你里面的腔穴!”

“不要!嗯呜,求你,出去……”

许澜意用力推拒着江错,但根本不能阻止铁了心要在这种情况下干自己的人。

“真想我出去,怎么还硬了呢?”

江错看着许澜意勃起的小肉棍不屑地说道,看到他反抗的样子,突然想起两年前,自己冲出去救他的那次。明明有那么一秒,自己也想过保护他,但是现在,自己却成了江业成那种人。江错突然觉得有些可悲,可是这份可悲终究败给了怒意,想到眼前的人前几天还在自己胯下发情,还黏着自己不肯撒手,今天就一脸冷漠地让自己忘记这件事并且表示要离开!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这一股气,足以摧毁一个18岁少年的理智。

江错感觉心底不停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把这个高傲的人一起拉入深渊,这样,他就再也甩不开自己!

想到这,红了眼的少年一鼓作气,鲁莽地将大半根性器送了进去。

“啊啊啊——!”

硕大的龟头就这么狠狠撞在了腔穴口上,直接把许澜意撞懵了,一时间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爽到了极致,只是眼泪直飙,连惊叫都带着哭腔,勃起的性器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从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连成一条细线往下滴。

江错本想着直接破开深处那个小口一插到底,却不料,龟头碰到微微凹陷的软肉之后竟被弹了回来。

“你那里怎么又闭合了?打开。”江错一边强硬地命令道,一边不断往那个紧闭的穴口上肏,但那个小口就像从来不存在般纹丝不动。

“呜呜,别一直弄……那里!呃啊!”

许澜意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小好几岁的男孩操到哭叫不止,清醒后努力维持的疏远和清高,被少年粗壮到硬物顶得支离破碎,而自己被玩弄得越惨,对方就越兴奋。

“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打开……呜呜……”那里本来就是许澜意最受不住的敏感点,被江错这样用蛮力顶撞,刺激感来得比任何时候都强烈,非发热期不那么容易情动的后穴在这样的攻势下竟又开始快速的收缩颤栗,仿佛下一秒就要泄出水来。

“别想骗过我。”

江错以为是许澜意不愿意,于是撞击得更加卖力。

“啊!好疼……放开我,呜……江错!”许澜意被操得梨花带雨,嘴里喊着疼,小穴却紧紧嘬着对方的鸡巴,根本没有半点痛的样子。

江错从他出水的程度,就知道他在撒谎,这个人的身体,远比他的表情和嘴巴诚实。

“前几天明明还叫我‘小错’,爽完了就叫‘江错’了,太伤心了。”

少年的语气故作失落,下身的鸡巴却越干越凶,透明的水液被插得起了白沫,靠在墙上到许澜意好几次被顶得抛起又狠狠坐下。就算没有全数插入,也有种被顶穿的错觉,到最后直接被操到双脚离地,许澜意下意识用双腿夹紧了江错的腰,因为这样自己才不会掉下去。

“呜嗯!不要,这样!啊啊太深了!哈啊!”

“前几天操得更深,你忘了吗?”江错含住许澜意的耳垂用力一咬,龟头顶住腔口来回打圈摩擦,然而可惜的是,不管怎么样操,那个小口都没有再打开。看样子,这确实不是许澜意自己能操控的,不知道是不是需要什么契机……

“别……磨那里……好难受呜呜呜……”哪怕前面被干得极凶,都没有现在这样让许澜意崩溃,那个小口被磨得又酥又痒,不停泌出黏滑的淫液,发出“咕唧”的水声。感觉像是,有虫子在那个口上蠕动,痒得钻心,他只能不停收缩肉洞来缓解。

“那你告诉我,你还要走吗?”

许澜意一愣,没想到江错还惦记着这个。

“这是……两码事。”

听到他这么坚持,江错面色一沉,声音冰冷道:“去沙发上吧。”

说着,江错毫不留恋地抽出性器,把许澜意转个身放倒在地上。

“不行,不能去那!”回过神的人瞪大了眼睛,想要起身逃离身后那个可怕的少年,却被对方捞起腰从后面插了进来。

“怎么,害怕被他看见?”江错俯低身子在许澜意耳边轻轻吹气。

“呜……总之就是不行!”

“怎么办,我现在,就是想要让他看。”江错直起身,突然露出了恶魔般的笑,“要用爬的哦,小妈。”

接着江错从后面狠狠一顶,许澜意受不住,下意识便往前爬了一点。

“哈啊!不!不要这样!”许澜意匍匐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股间还吞着粗大的阴茎,像只母狗一样被推着前进,他曾经在梦中都渴望过的被操干的画面,现在却让他耻辱得恨不得马上从这里消失。

“你撑地板的力气越大,我就撞得越重,你自己选。”

少年每次顶入 ,都要狠狠把他往前撞,许澜意即使想要撑在原地,最终也抵不过强大的撞击力以及性器猛然插到最深的恐惧,只能哭着往前逃,但每次逃出去一点身后的人就会又一次用力地操过来,将两具肉体撞得啪啪作响。

“嗯呜!太快了!慢点……啊哈……要操坏了呜呜呜……”许澜意一边爬,淫液一边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地板上牵出一条水迹。

“真想让他看看自己的小情夫是怎么像母狗一样被他儿子插着走的!”江错嘴角上挑,看着刚刚还无比高傲的人现在正被自己粗长的鸡巴捅着往前爬,心里就升腾起浓烈的快意,这比前几天操意乱情迷时的许澜意,更让他亢奋。因为,这一次不是本能牵引,而是真正的臣服。

“不准停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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