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许澜意双腿大张着,两眼迷离,湿淋淋的屁股里正含着两根细长的手指,抽插得水液四溅,嘴里甚至喊着自己的名字。

“是我没有满足你吗?让你一早起来就发骚?”不知为何,江错觉得有些心梗。

看见来人,面色泛着异常潮红的许澜意似乎很兴奋,体内的信息素一下子迸发了出来,房间里顿时环绕着比昨晚更浓烈的花香。

这显然是求欢的信号,像雌性动物发情时,对雄性发出的交配信息。

虽然生气,江错身下的鸡巴却不听使唤瞬间翘得老高,原本已经散去的杜松子味再次被许澜意勾了出来。冷气十足的卧室几乎在几秒间变得燥热难耐。

江错刚走到床头将蛋糕放下,许澜意便扑了上来,直接上手扒起了裤子。

“有这么急吗?”江错抓起许澜意的头发让他仰头看着自己,“你这是几年没吃饱,饥渴成这样?”

“唔,我想要……”许澜意眼角含泪地小声请求。

“自己用手指。”

反正自己进来之前,他已经用手指在玩了。

江错没想到的是,许澜意立马摇起了头,身体不停往自己身上贴,变得比昨晚还要黏人。

“我不要……手指……不行……”

“怎么不行了?”

“因为,我更想要……小错的大鸡巴。”

“骚货!”江错终究没斗过自己这个骚到没边的小妈,立马败下阵来。

两人再次滚到床上时,许澜意死死抱着江错不肯撒手,脑袋还时不时埋在对方颈肩磨蹭,黏糊得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你先放开,不然我怎么插。”江错好笑地想把人扒拉下来,结果许澜意还是没松手。

“我不放。”

这是许澜意第一次表现出任性的一面。

“到底怎么了?”江错推推许澜意的脑袋,虽然在孤儿院时他就属于那种可以被依赖的哥哥,但被比自己年龄大好几岁的人这么依赖,还是头一次,感觉有些微妙。

许澜意摇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感觉身体和心不受控制地想要依赖眼前的人,想要黏着他,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刚刚睁开眼看到他不在,枕边只闻到残留的杜松子味,心里还觉得一阵失落。等再次闻到他的味道,就觉得一下子活了过来。

江错发现许澜意身体滚烫得异常,但明显不是生病感冒,看来,那莫名其妙的发情还没消失,许澜意变成这样,和这个“病症”估计脱不了关系。

“那我直接插了。”江错也不再废话,凭感觉用粗壮的鸡巴对准淫水直冒的骚洞狠狠干了进去。反正昨晚许澜意的骚穴已经被自己干得合不拢了,现在哪怕粗暴地一挺到底,也不会受伤。

“啊啊啊!!”许澜意获得了极大的满足,顿时跌落到床上,仰着头尖叫出声。

“你以前也会这样吗?”江错一边红着眼操身下的人,一边酸溜溜地发言,想到他在自己那个老爸面前也会这样,就忍不住一记猛顶,直接插到了记忆中那个小口,但奇异的是,那个地方又闭合了。

“只是发骚的话,操了这么多次,也能平复下来了吧?”

“什……什么……啊哈!好爽,又插到了啊啊啊!”

江错看他已经没了神智,也只能独自生闷气。余光瞥见昨晚种在许澜意身上种的星星点点的草莓,江错心里一动,找到还白净的部位再次耕耘起来。

“别……吸……呜呜……奶头要掉了……”

听到许澜意可爱的胡话,江错故意逗他:“这么大的奶头,才没那么容易被吸掉。”

而且,昨晚明明还求着自己吸。

“许澜意,你知道自己的奶子看起来有多色吗?”江错吮着被玩弄了一晚已经肿得像个小馒头的奶子,自从他发现许澜意圆圆的奶头含起来很带劲之后,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恨不得晚上睡觉也吸着。这件事情要是被清醒的许澜意知道,指不定要嘲笑他是婴儿时口欲期没得到满足。

吸够了的江错终于放开了许澜意肿胀的胸部,下身顶冲的速度越来越快,湿软的屁眼被肏得水声四起,房间里除了两人信息素的香气,更多的是腥甜的淫膻味。

“啊呜!小错的大鸡巴……顶得好深,骚穴要操烂了……”

“就是要操烂你的屁眼,让你再也找不了别的男人!”

天雷勾地火的两人都已经丧失了理智,江错释放的信息素更是满屋子乱窜,激得许澜意的情热越来越严重。江错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热,只能发狠地往更深处操才能让这种燥热消散一点。

许澜意实在受不住了,紧紧揽着江错的脖子,发丝在对方脸上乱蹭。

江错低头,正好看到了对方露出的后脖颈,于是像昨晚一样叼起那个地方的一点嫩肉吮吸,却不料一激动牙齿磕在了上面。

“啊啊啊啊——!”许澜意突然掐紧了他的手臂,浑身轻微的抽搐。

“很疼吗?”江错吓得停住了动作。

“不……额啊!还……还想要……你再咬咬我……”

果然是个受虐狂!见人不是疼,而是爽到这个地步,江错虽然在心里暗骂着,但还是听话地又尝试性咬了一口。

但是这一次,江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下口太重,牙齿突然刺破了外面那层柔软的肌肤,紧接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从自己体内注射到许澜意的身体里。之后两人身上的气息开始疯狂地纠缠交融,像是要把自己的味道完全揉入对方的身体。

一切发生得猝不及防却又好像情理之中,江错完全凭借本能做着这一切,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觉得,这不会伤害到许澜意,只会让他更舒服。

果然,在自己咬住他后脖颈的瞬间,身下的人几近昏死,连高亢的呻吟都发不出来,如同被什么扼制住了喉腔,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最后身体一颤,射出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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