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 赌注 |

世上没有后悔药。

妈的,这句话真不知是谁讲的。

乔可南内心骂骂咧咧,看着男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俊毅的脸往上一抬,仍旧是那副爱妃快来伺候朕的样子。「怎还不开始?」

乔可南不甘愿地别开脸,右手抓住自己的左手臂。此刻,他全身赤裸,下身绑了一件白色荷叶边的短小围裙,露出两条洁白长腿,那样子真是说有多羞耻就有多羞耻。

陆洐之黑黝黝的眼细细瞅着爱人这般诱惑迷人的打扮,那眸里的光又深沉了几分。「说好的,愿赌服输。」

乔可南:「……」早知道老子就不赌了!

千金难买早知道,乔可南颤颤爬上坚固的茶几,坦露的臀肉碰触到微凉桌面,使他瑟缩了一下。

他膝盖跪在上头,在男人面前慢慢撑起身子,陆洐之满意地见恋人屈服,将一旁的东西递给他,邪邪道:「塞好了,我想看你射出来。」

望着手里那粗大仿真,还带着一粒一粒,如同狼牙棒的按摩器,乔可南简直快哭了。

要把这个,在男人眼前,捅进自己的身体里……

乔可南咬咬下唇,如此淫荡的赌注,也只有男人想得出来了。

事情很简单,上星期的周末假日,陆洐之原意是打算抱着老婆在床上悠闲地、惬意地、激情地度过,然而乔可南早在一个月前安排好了,他被推了一部美剧,走侦探推理形式,该剧一共出了四季,近一百集,乔可南先前拨空看了第一季,之后心痒痒地,很想把整套看完。

魂牵梦萦,好不容易挨到放假,他决定心无旁骛地看,不管陆洐之如何纠缠,他始终面不改色把人推开,男人试了几回,晓得乔可南这回是铁了心,估计给他口交,他都能看着那些洋鬼子射出来。

于是他便想了一计,跟乔可南道:「我们来打个赌。」

乔可南:「啥?」

陆洐之:「看谁猜出的凶手最多,输的人得听赢的人命令,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就得干。」

乔可南想了想,一般打赌他是不做的,不过这次考验的是各自的推理能力,何况多看了一季,对剧组的拍摄手法跟剧情模式,他都娴熟于心,相比陆洐之多了几分胜算。「好,到时别耍赖。」

陆洐之扬唇一笑。「你也是。」

于是从周五到周日,两个男人窝在家里,一口气看完了剩下三季,连晚餐叫的都是PIZZA。结果是陆洐之赢了,比他多猜中两个,有几集编剧貌似大暴走,凶手超冷门,亏陆洐之猜得到。

不过陆魔头对此仅是哼笑了两声。「你太依赖经验判断了,每件事都该独立思考,不同的事件就有不同的真相……」

乔可南:「啊,是是是。」他搔了搔头,双手一摊,躺在床上。「愿赌服输,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别看这男人冠冕堂皇,讲的话好似句句在理,实际上脑子里装的还不是这念头?

忽地想到某事,乔可南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话先说,在屁股里塞奇怪的东西,再叫我去便利商店买保险套之类,我是打死不干的。」说着说着就脸红,对啦,他们做过,刺激归刺激,但有些事,一生一次就够了。

对于爱人的下流程度,乔可南实在不想屡屡刷新下限。

陆洐之勾唇,俯下身,亲他的嘴。「放心,不做那些。」他承认那样满脸晕红、强忍住羞耻,走到一半还腿软的恋人确实很棒,但也不愿让外人窥见,太不爽了。

乔可南狐疑地皱眉,直觉告诉他,男人此刻绝对有比之更歪的主意。

陆洐之拍拍他的脸。「今天就先睡吧,下个周末,把屁股洗干净,给你老公好好等着,嗯?」

……

去你的屁股洗干净!去你的好好等着!

就知道你这下流脑子生不出莲花,干!

陆洐之长指悠哉地抵着脸腮,眸眼一眯。「你心里骂归骂,手里的动作也别停啊,否则我就得用方案二了。」

乔可南:「……」

方案二是什么?乔可南深呼吸,是要他抓着阳台栏杆,屁股翘高,男人抓着狼牙棒捅,直到他被捅到射精为止。

他怀疑陆洐之根本是当律师当久了,不替两人辩护一次不甘心,非要进看守所就是了。

乔可南俊脸通红,手里的假阳具仿佛会咬人似的,他把润滑液盖子掀开,淋在上头,用双手将之彻底沾润。

陆洐之盯着他动作,目光不移,东西分明是假的,乔可南却觉得比握着真的还可耻,耳根烫得好像在燃烧。

将润滑过的按摩器先搁一边,乔可南手绕到身后,给自己做扩张。

「嗯……」肠穴已经很习惯异物的侵入,黏膜没一会便知趣地张开,吞附着自己的指尖。

滋噜滋噜的水声淫荡地响起,乔可南前头的肉柱在不受碰触的情况下,隐隐有抬头迹象,将那白色的衬裙掀起了一点。

由陆洐之的角度,正看见一名身材矫健的青年,以耻辱的姿势跪在茶几上,双手绕到身后,似乎在做些很淫秽的动作——事实上也是。围裙遮挡住了他的下身,这种欲掩还露的模样比完全坦露更能撩动男人的欲火,陆洐之的下腹逐渐发硬,在绵软的运动裤里,撑出了一些弧度来。

乔可南见状,大抵是想像到里头物事的样子,不禁舔了舔唇,酡红的双颊满是诱人的光。

不只是陆洐之喜欢看他发情,他同样也喜欢看男人为自己产生反应。

那代表……自己对他,很有吸引力。

乔可南伸进后穴里的手指增多了,左右两手四根指节,朝不同方向,将穴口微微撑开。

肠肉因探触到冷空气,微微翕缩着,青年见柔软度差不多了,便摭起被他搁在一旁的按摩器,按下羞耻,往自己肉穴里塞。

「嗯啊……」那按摩棒很大,外加上头纹路,凹凸不平,布满颗粒,过分鲜明的感受紧贴着他的肠壁,导致内部一阵发热,连脑干都发麻。

上头的润滑液不知加了什么,他后穴又麻又痒又烫又热,恨不得手里的粗根捅得更深一点。

他又推了大半截进去,只觉一阵晕蒙,迷迷糊糊的,握着按摩棒的手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他开始抽出、捅入,每一次都插得比前次更深,原先折磨他的硬粒恰到好处地蹭过前列腺处,带来各种酥麻酸软的淫靡快欲。

不自觉地,乔可南完全硬了。在丝毫没有半点碰触的情况底下,肉器傲然挺立,将围裙撑得高高的,露出下头的卵蛋及在他两片臀肉里不断摩擦进出的塑料玩具来。

陆洐之喉部发干,下身炙烫,他把乔可南身前的布料撩开,夹在青年勃硬的性器及小腹之间,那约十六公分长的肉茎色泽鲜美,滑润的龟头是漂亮的粉红色,搭着上头黝黑的耻毛,堪称活色生香。

不得不说,乔可南的性器很好看,让男人第一眼就想含进嘴里,恣意疼爱,所以两人第一次时,他才会那般毫不犹豫,给他口交。

甚至之后只要上床,他都要帮人家含舔几下,美其名是给福利,实际上是他自己也很喜欢。

尤其喜欢乔可南被自己吸到意乱情迷,嚷着:「哥哥,要射了……」的样子。

想着,陆洐之将自己的肉具从裤子里掏出来,撸了两下,便简单地全根发硬。

他沙哑地朝恋人道:「腰再下来点,让哥帮你舔舔乳头?」

「嗯……」乔可南听话地沉下腰,呈现跪坐的姿态,与此同时,手里的按摩棒吃到了底,下头设计的一截短具恰好压在他会阴上,爽得乔可南腰肢剧烈地抖动了下。

「胸口抬高点。」陆洐之淫邪地命令。

乔可南对舔啊吸啊之类的词最没抵抗力,不管被舔哪里,他都很喜欢,浑身喜悦地颤抖,这时不管要他做出多么淫耻放浪的动作,他都会乖乖配合。

于是乔可南听话地仰起了胸膛,让两点肉粒贴近男人的脸。

乳粒已经充血涨红,淫秽地翘立着。陆洐之伸舌舔了舔他左乳,含进嘴里,吸吮一会,用唇片抿住,再用牙齿轻咬。

青年显然受不住男人这般亵玩,浑身抖颤,乳尖又疼又麻,尤其是右边不受人眷顾的地方,更是发痒得厉害。

他忍不住将一手绕到胸前,捏着右乳,又拧又揉,陆洐之见状真是邪火沸腾到极致,嘴巴连同青年的胸口肉,狠狠一吸,吸得他整片乳晕都发红。「喜欢被哥舔,还是自己玩,嗯?」

「唔……」被吮得湿润的乳头遭人弹了一下,乔可南难耐呻吟,忍不住掐紧了自己的右乳。「喜欢……」

陆洐之:「嗯?」

乔可南闭了闭眼,睫毛上满是水气。「喜欢……被哥舔……」

陆洐之满意地勾唇。「舔哪里?」

「都、都喜欢……」

「嗯,我的宝贝最喜欢全身都被舔得湿淋淋的,对不对?」

乔可南这下真是耻到不行。太邪恶了这人!他不想回答了。

陆洐之终于见好就收,转而舔弄他的右乳,把两颗乳头各自吮得红红肿肿、水光四溢。

乔可南低低地喘,原先在身后动作的手越发使不上力,陆洐之帮他一把,按着青年的手,将那性物朝他身体里狠力一插。

乔可南双目睁大,「啊」地尖叫,声调都变了,那一下狠狠地擦过他的弱点,前头酥麻难当,马眼微张,泄了好些透明的淫液出来。

陆洐之亲了亲他阖不上的嘴。「我们说好的,你得用它把自己操到射精,这赌约才算完成。」

乔可南发誓,往后谁跟他提到赌字,他就跟谁急!

不过眼下,他得先把这难关度了。

陆洐之显然铁了心,这混蛋肯定是借此报复他上周的冷落……乔可南咬咬牙,再度挺腰,手指抵着阳具的根部,伴随体内收缩的频率,将之往里头塞入。

噗滋噗滋的声响从他后穴里荡出,乔可南闭着双眼,投入其中。

说实话,感觉很……特别,力道是自己操控,喜欢往哪捅就往哪捅,外加陆洐之阴茎的模样,他实在太清楚,这会换了不同的样式,上头的颗粒在他肠道间碾磨、挤压,有种异样又陌生的舒爽感,好像在当着恋人的面,被别人操干一样。

这禁忌的想像使乔可南全身像着火般滚烫,他眯着湿润的眼,嘴唇微张,哈啊哈啊地吐出潮湿的喘息。青年两颊泛着红晕,下体的肉根胀到极致,腰杆配合着手上的抽动,一上一下,茎根晃摇,摩擦着裙摆布料。

他仿佛陷入属于自己的快感里,眼前男人的样貌逐渐模糊、朦胧起来。

「啊啊……」他高昂地吟叫,手上不自觉捅得益发用力,整个人迷乱地喊:「嗯~好棒……好舒服……啊……好喜欢……嗯……」

陆洐之一开始还很享受眼前的人这般放浪的姿态,一边欣赏一边摸自己的阳具消火,但越看越觉察出不对。

乔可南张着嘴,满脸失神。「嗯啊……顶到了……想射了……嗯……好棒……」

陆洐之有点儿脸青,他怎有种老婆当着他的面,跟别人干的感觉?

「你……等等。」他止住乔可南拿按摩棒自慰的动作。

乔可南原先都快到了,快感却被硬生生中止,他后穴麻麻地吸着,忍不住把性具往里处又吞了一点,「啊」地低喊。

青年明显沉醉其中,陆洐之再忍不了,把人推倒在茶几上,一把抽出他肠穴里的玩物。

「啊——」乔可南一时没防备,后穴微张,伴随按摩器吐出了不少滑润的液体,肠肉被翻出了一点,色泽是被操干到充血的红,万分诱人。

陆洐之喉结滚动,看那穴口湿漉漉的,在自己面前一张一缩,很是饥渴的样子……

体内一下子少了充盈感,乔可南腰肢晃了晃,泛红水润的眼不满地瞪着男人,好似在怨怪他棒打鸳鸯……陆洐之恨恨地磨了磨牙,拿自己胀到极处的肉棒抵住青年小穴,往里捣去。

「宝贝,当着你老公的面偷人,好大的胆子……啊?」

乔可南嘴大张,一边喘,一边抗议:「偷……偷你个头!明明是根……啊……棒子,还、还是你买的……嗯……那里,好舒服……」

舒服得要死了,怎么办?

自己的身体,真的变成了专属这个人的零号,被他稍一碰触,乔可南就觉得自己快高潮了。

「嗯,是老公不对。」陆洐之俯下身,捉着乔可南的腰,把肉具一干到底,再亲他的嘴。「是我不该引狼入室……」

「嗯啊……」

陆洐之的阴茎熟门熟路地撑开径道,插到深处,那润滑液搞得乔可南后穴麻痒痒的,很想被粗大的东西,好好磨蹭,凌虐一番……

陆洐之抽出一点,还来不及插入,乔可南双腿便急躁地缠绕上来,按着陆洐之的臀部就往自己这头压。两人同时「唔」了一声,陆洐之勾了勾嘴。「宝贝,你饿狠了。」

谁害的?乔可南拿湿润的眼瞟他。「少、少啰嗦……快点!」

「是。」这回陆洐之很配合,狠操猛干,一下一下把肉器往心爱的人体内送,每一次都掌握好力度,擦过身下人微微隆起的前列腺处。

乔可南双手双脚缠抱着男人,腿间大张,阴茎随着男人大力抽干,啪啪啪地拍打两人肚腹,龟眼泌出不少液体,在白色的围裙布料上,染出一道深深的水痕。

陆洐之拧住他两边乳头,加快节奏。

乔可南爽到极致,尖叫声不断,他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强烈的酥麻,肉茎热胀,快要射精。

陆洐之见他性器抖颤,刻意选在这时缓下动作,插得很慢,乔可南几次快攀上顶点,都被生生遏止,少了那份绝顶刺激,几乎快哭:「你别玩了行不行……」

说着后穴用力收缩,箍紧男人的肉根,想让他跟自己一样不好过。「让我射……哥……」

一般到这程度,陆洐之就会放过他了,今天却很执拗,阳具分明和他一样,胀到不行,偏要用那种磨人的插法,乔可南简直快崩溃:您老这是要整死谁啊!

乔可南干脆自给自足,晃动腰部,陆洐之很故意,他往下,他便抽出;他往上,他便捅入,男人得不到高潮时是最凶狠的,乔可南急躁得双眼发红,气得想要把人推开:了不起拿按摩棒自慰算了!

问题是陆洐之抱他抱很紧,乔可南压根儿动弹不得,索性真的哭了。「哥~~」

陆洐之蓦地深深一插,乔可南「啊」了声,迷蒙间只听男人沉沉问道:「你比较喜欢我,还是刚才那根棒子?」

「……蛤?」

陆洐之恨恨地。「说。」又往他深处干了几下。

乔可南愣愣地,硬是被他这两下撞击搞到失神,才终于抓住了些苗头。「你……你不是吧?」不是在……嫉妒那根棒子吧?

陆洐之显然很在意,一副你不说出答案,我不满足你的态势。

更正:你不说出我满足的答案,我便不满足你。

两人都在蓄势待发的状态,这磨磨蹭蹭唧唧歪歪,不只乔可南难过,陆洐之估计也爽不到哪去,偏偏他很执着,坚持要一个答案。

乔可南哭笑不得,这人呐……说他成熟,有时又很幼稚;说他聪明,有时又很脑残。

一个有财有貌、无往不利的男人,把自己跟一根按摩棒比,何苦啊?

乔可南抬手,抚了抚男人的发,趁他松懈之际,一个翻身,以骑乘位的方式将人压在身下,扶着陆洐之胀硬的肉根,主动坐了上去,将之一吞到底。

乔可南舒爽地低叹,舔了舔湿润的唇,用膝盖撑住身体,沉下腰,一上一下,放荡地骑老公。

「喜欢……」

陆洐之抬眉。「嗯?」

乔可南脸红红地。「喜欢你……」

说着,他示意男人抬起上半身——在肚子里有根二十公分粗的肉棒的情况下,他实在无法靠自己弯腰。

两人嘴贴嘴,柔柔腻腻地接吻。

「喜欢你……和你这根。」乔可南后穴用力地吸了一下。前列腺被顶,只要力道、角度对了,就会舒服,但那样的快乐,不过是建立在肉体上的,肤浅又单薄。

相比之下,他确实更喜欢男人总是配合自己,不断变化的方式,他的身体早被他改造得不像话,牢牢记着男人肉根的形状、样子,闭着眼都能描绘出上头的纹路沟壑来。

这样的令自己迷恋,不只是因为他给他快感,而是……他是他爱着的人。

全心全意、全灵全魂。

所以才能如此这般地沉醉其中,任由男人挖掘、捣干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用最淫乱的作法获取快欲。喜欢他,真的很喜欢,连他跟一个按摩棒计较的傻样也都喜欢,乔可南吸着他的舌头,甜甜糊糊道:「我爱你……」

陆洐之这下大大地舒畅了。他抱紧怀里的人,终于不再硬憋,就着眼下的姿势挺胯,猛地将肉具往上顶,一次一次顶在乔可南最愉快的那点上。

乔可南啊啊地叫,原先蓄积的快感一下子喷涌而上,汇聚成巨大浪潮。他环抱陆洐之的头,在男人咬上他敏感乳尖之际,龟头一酸,射出了精水,喷湿了男人健壮的腰腹。

他一连射了好几股,那力道强得甚至沾上了双方胸口,后庭同时麻麻地抽搐,一阵痉挛,在陆洐之几番抽干下,酥麻感徘徊不去,随即又袭来一股——

「啊——」他嘴张大,瞳孔收缩,喉咙里发不出声,全身被欲浪淹没,快慰至极,泪流了满面。

这次没射精,乔可南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在这么短时间里,体验到两种截然不同的高潮滋味……

陆洐之显然也快到顶,他转而把乔可南压在身下,猛烈挺胯,腰部像打桩一般晃动,粗大的肉根撑开乔可南仍在抽动的窄道,阴茎一胀,抽出半截,在邻近穴口处,泄出了身。

「嗯……」被内射的滋味总是很奇妙的,乔可南始终没法恰当地叙述那种感觉,大体来说,不讨厌,甚至有一点儿……满足感。

那种满足是心灵上的,像吞精一样,看着男人在自己里头高潮,含咽下属于那人最重要的部分,就觉得两人好像是一体的,不会分开。

所以当初即便尚未交心,乔可南也下意识同意了他射在自己身体里,大约是那时,他就已经贪恋上这个男人了吧。

这样的心情,男女皆然,就是爱了,没有别的话可说。

两人抱在一起,平复下体内的激潮,陆洐之解开乔可南腰上的围布,擦了擦两人的肚子,他没把阴茎抽出,维持着停留在他里面的状态,用力将人抱起。「宝贝,我们到阳台上再做一次?」

乔可南白他一眼。「想得美。」就这么想进看守所?

陆洐之顶了两下,哼哼道:「你赌约没屡完。」

不提还好,一提,乔可南差点没炸——

「妈的你硬生生阻断老子两次高潮!两次啊!你信不信我宰了你啊?赌你妈个头,有种现在把你那孽根从我身体里抽出去,我就用按摩棒自慰到射给你看!」

这下换陆洐之不依了。「你休想,能把你插射的只有我!」

「那你唧歪啥小,还不给老子干!」乔可南用力咬住男人的嘴,这次陆洐之很听令,猛干力干实干,把人从客厅一路干进房间,按到床上,埋头苦干,发誓绝对要把乔可南干到再想不起外头那根东西存在!

于是陆大BOSS喜孜孜在网上挑购半天的按摩棒,就这么被嫌弃,孤伶伶地扔在客厅一角。

真正是媒人丢过墙……按摩棒若有意识的话,应该会这般感叹吧。

唉。

之后那玩意儿像是被人彻底抹煞了存在,突然就不见了。陆洐之猜应该是乔可南处理掉了,心想也好,他压根儿不想再看到「奸夫」,本来嘛,小俩口好好地,何须「外物」介入?

偶尔用道具使点花招还行,但若喧宾夺主,那是大大的不行,事关男人尊严地位,万不能妥协。

然而有天陆洐之不知在找什么,一拉开乔可南的抽屉,便看到那根塑胶棒子被人细妥地收拾好,茎根光亮、颗粒分明,显见受过很好很好的「保养」……

当下,陆洐之简直无语凝噎。

至于乔可南的心态倒是很简单:下次你唧唧再歪歪,不正直做人,老子就拿「奸夫」要胁你,看你就不就范,哼!

为了这事,两夫夫间引发了一场床笫大战,陆洐之只差没把下辈子的本事一并拿来「伺候」身下人,从陆洐之成了力行之。那阵子乔可南肾虚腿软,走路都在飘,被至今仍孤家寡人的林哲笙莫名嫉恨了一把……

总之,都是后话了。

| 赌注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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