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陌生alpha强暴

顾哲身为一个beta,尽管生理上有些缺陷,却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alpha强暴。

他浑身酸痛的撑起身,环顾四周,这是个并不陌生的旅馆房间,这家旅馆就坐落在他就读的中央大学附近。

他的身上一片狼藉,伴随着动作,双腿间的隐秘部位溢出了浊白色的肮脏液体,是昨晚那个禽兽般的alpha留在他身体里的。

昨天晚上,就在这张狭窄的床铺上,他被按着后背,宛如一条母狗一样,被alpha那硕大到可怕的性器,一次次的侵入到最深处。

起初他还试图反抗,却被按着手腕和脑袋禁锢在床上,alpha异于常人的力气让他根本无法反抗。

直到那可怖的凶器顶在柔软脆弱的生殖腔上,并碾压着想要进入,让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完全被侵占的恐惧。

他开始挣扎甚至是哀求,低声下气的与那已经化为野兽的alpha商量,求他不要进入自己的生殖腔。

beta的生殖腔不如omega发育那么完全,被进入的痛苦要强烈好几倍,最糟糕的是虽然概率不高,但依然可能会怀孕。

可这种时候,哪个正在发疯的alpha又会顾忌受害者的感受呢?

尤其这还是个beta,完全不像omega那样漂亮娇弱的beta,不用担心过分粗暴的对待会将他弄坏。

更何况,施暴的alpha早已发现了这具身体的与众不同,这是个畸形的双性体。

或许在清醒时的大庭广众之下,许多人会对此表示恶心,但在床上,这无疑是一剂强效的催化剂,让人毫不犹豫的放弃底线,肆无忌惮的展现出最隐秘直接的欲望。

于是alpha那肮脏恐怖的性器完全不顾抗拒和阻拦,残忍的捅开了穴腔深处的子宫口,将硕大到恐怖的头部顶了进去。

受害者前端有些微微硬起的性器,已经软了下来。

顾哲完全失了声,只能发出低低的嘶鸣声,他的泪水不受控制的顺着脸颊滑落,然后被对方湿软的舌头舔去。

那粗重的呼吸就贴在他的耳边,还没等他深思,突如其来的疼痛便在后颈的腺体上蔓延开来。

alpha咬破了他的腺体,并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强行标记了他。

beta的腺体并没有结番的作用,这种行为只能形成一个维持一阵子的临时标记,且只有少数和alpha结为伴侣的beta,才有机会体验。

顾哲自然也很陌生,这种就好像完全被野兽占为己有,即将被拆吃入腹的恐惧,让顾哲的灵魂深处都在颤栗。

但是他却根本无法逃开,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他甚至都看不见对方的长相,只有对方难以挣脱的禁锢,和仿佛永不熄灭的欲火。

下面那个多余的穴口已经被磨得红肿发热,里面也一片酥麻,被强行侵入的宫口又酸又疼,已经被灌了好几次热烫的精液,抽插间都会有热液溅出。

第二次被咬着后颈标记时,顾哲终于承受不住的奔溃了,alpha的欲火好像永不停熄,这种无休止的性交让他完全无法招架。

“不要……够了呜……”顾哲的低泣声似乎唤回了对方的神志,他的动作停顿了几秒,好像真的开始反省。

他将顾哲抱坐在身上,手指拭去他脸上的泪水,指节在他的眼角上按了一下,然后呼吸凑近,湿热的舌头舔去了他不断落下的泪水。

这种行为给人一种不可思议的错觉,就好像是个温柔的情人,他们真的是一对相爱的恋侣。

可很快,这种错觉就被毫不留情的粉碎了,alpha的性器借着体位的优势,重重的碾入了狭小的子宫,那硕大头部几乎整个都没入了,撑得里面酸胀发疼,失禁一般的溢出热液。

顾哲低叫着挣扎想要逃开,却被残忍的圈住腰,按在那可怖的凶器上,这屈辱的折磨,还远没有结束。

顾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屋内空无一人,他不知该感到愤怒还是松了口气。

拖着浑身不适的身躯进入洗手间,落地镜里照出一具狼狈不堪的身体,满身青紫的手印与咬痕,甚至连他的手腕上都有一圈。

红白夹杂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出,提醒他昨夜的凌辱与蹂躏。

顾哲忍着难堪与不适,笨拙的清洗了很久。

走出旅馆时,他很不舒服,嗓子也有些发疼,他决定先找个治疗仪,缓解一下身上的不适与痕迹。

今天的课已经上不成了,这个时间点,顾家应该没人会在,他索性回家找治疗仪,这东西在外面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买到的。

十分的不巧,他一进门就看到了他的父亲顾正山正坐在客厅里,他恭谨的打了个招呼,便想要去找治疗仪,原本想要在自己房内使用的念头也打消得一干二净。

“等等!”顾正山却出声叫住了他,他罕有的凝视着自己的长子,严厉的命令道,“过来!”

顾哲硬着头皮上前,顾正山在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时,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巴掌,怒不可遏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顾哲低着头不说话,他有些生理缺陷,对信息素几乎没有任何感知,此时完全忽略了自己身上的标记,只要是正常人都能察觉这一现实状况。

“谁让你到处鬼混!还被alpha标记的?!”

顾哲艰涩道:“我不是omega,也已经成年了。”

顾正山冷笑:“你不知道皇室正在挑选合适的beta,许配给菲尔德勋爵吗?”

顾哲有些惊愕的抬头,斟酌用词道:“菲尔德勋爵阅人无数,恐怕看不上……”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顾正山不耐烦的打断他,“你最好尽快把身上的骚味散了,皇室只甄选beta,你知道有多少家族想要这个位置吗?”

“可是我不想结婚!”顾哲难得忤逆自己的父亲,“你说过beta毫无用处,也说过毕业后就会让我离开顾家!”

“嫁到公爵家难道不是离开顾家吗?”顾正山说,“还是你不想嫁给菲尔德勋爵?”

当然不想!

菲尔德勋爵是菲尔德公爵的独生子,身世超然,将来必然会继承父亲的爵位,他虽从没见过小菲尔德,但耳闻已久。这是个极其荒唐的人物,他性情古怪孤僻,总爱在自己的府邸里胡天胡地的操办一些令人瞠目的派对,其毫无下限的玩法让任何一个正常人听着就会忍不住皱眉。

见过他的人不多,丑事却流传得甚广。但碍于他的身份,没人敢在公众场合置喙,仿佛这真的只是个玩得有些过火的风流贵族。

小菲尔德是菲尔德公爵与上代公主殿下的独生子,帝国现任皇帝仅有一个alpha继承人,从血缘关系上来说,如果他们父子有什么变故,小菲尔德便是离皇位最近的一位。

这自然让皇帝寝食难安,好在小菲尔德和他优秀的双亲不一样,不仅是个beta,且完全是个纨绔子弟,如果再给他安排一个“合适”的婚约对象,他的继承者资格还还可以进一步的下降。

这个“合适”的对象自然只能是beta,于是皇室开始大张旗鼓的为小菲尔德挑选婚约对象。

真正有权有势的贵族对这个名额避之不及,但顾家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家族,对能和公爵家攀亲戚显然十分的感兴趣,这一切只要付出一个beta就足以,实在是笔太过划算的买卖。

不过这一切放到当事人身上,就不这么好受了,顾哲此时如至冰窖,心理上的震撼与折磨甚至都超越了身体上的痛苦,但他完全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力量与权力。

“你这是什么表情?”顾正山对这个长子向来没什么好脸色,“你作为一个beta,带着一身不知哪来的alpha的骚味,倒也和那位传说中的小菲尔德相配。”

顾哲捏紧了拳头,却无法反驳他的话,他找出了治疗仪放在包里,很快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宅子。

他无处可去,最后只能回到中央大学的宿舍,中央大学作为帝国头号名校,除了出类拔萃的平民之外,也有为数不少的贵族子弟,宿舍的条件十分优渥。

两人一间的房间非常宽敞,若不是为了促进学生的交往,一人一间也没什么问题。中央大学有个不怎么大众的传统:一年级入学的新生可以申请学长的指导与帮助,入学后与高年级的同住一间宿舍。

这条规定建校初一定是为了让贵族子弟们互相交好的,发展到现在,在平民中也很受欢迎,很多差了年纪或是重读的伙伴都能借此重聚。

顾哲是三年级,他现在的室友比他晚一年入学,顾哲的室友当时刚好搬出宿舍与女友同居,空出的床位便被提出申请的新生填补了。

现在他的室友不在,应该是去上课了,这节晚课的时间会持续到九点。

他关上门,取出小型治疗仪,将身上的痕迹一一消除,除了后背上实在够不到的位置。

表面上的伤痕已经被清理,但那个被蹂躏了一整夜的隐瞒部位,却没有得到半分安抚,火热不适,甚至肿胀得令人难受。

小型治疗仪由两个部分组成,可以调节形状的治疗手柄和主机,顾哲仔仔细细的消毒了手柄,就好像要在这一步骤上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他将手柄调节成了一个扁平的形状,犹豫了一下,确认窗帘与门已经被全部关上,这才慢慢的将治疗器贴在了肿胀的外阴上。

治疗器带来一阵清凉的感觉,有效的缓解了那里的不适,顾哲趴伏在床前,半跪在地上,仔细的将治疗器贴合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外阴的不适已经完全被消除,但被摩擦过度的内部却还是狼藉一片,火辣辣的疼。

顾哲停顿了很久,才将治疗手柄调成了柱状,他看着那个东西,在一天前,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下体那个畸形的小穴会被塞入这样的东西。

但现在,他只庆幸,这个东西起码比昨晚那个alpha的性器要小上许多。

虽然他没有看见,但按照感觉,那东西实在是大得吓人,一度让他恐惧会被捅破内脏。

顾哲深吸一口气,手指撑开细嫩的女穴,将治疗手柄的头部贴在微微张开的小口上,慢慢的将那柱状体探入自己的身体。

顾哲的耳根都微微发红,这种仿佛自慰一般淫乱的行为,让他保守的内心倍感煎熬。好在治疗器带来的丝丝凉意,让他总算觉得还有点安慰。

“阿哲,你回来了?昨天……”那人的声音戛然而止,显然是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撼。

衬衣没系扣子,松松垮垮的挂在顾哲身上,露出后颈上触目惊心的标记,肩背上还带着些明显是情欲过后的痕迹。他没穿裤子,两条修长的腿半跪在地上,支起身子,露出下面正咬着半截柱状治疗器的嫣红小穴。

整个画面无比的淫靡香艳。

突如其来的熟悉声线让顾哲下意识的回头,正对上室友那惊愕又茫然的漂亮面孔。他整个人都一僵,故作淡然的说:“艾瑞尔,我现在不太方便,你先出去一下好吗?”

但一向温和好说话的室友,却一反常态的并未听话离开,反而一步步走到了他的身后,手指轻触到他后颈腺体上的标记,逆着光,神色晦暗不清,声音透着些许顾哲无法理解的愤怒:“是谁,标记了你?”

顾哲脑海中早已乱成了一团:艾瑞尔居然这个时候回来了!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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