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似乎是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日渐缓和。

当然代价也挺大的。

我的皮肤很难消肿,肤色又偏白,对比之下,上面磕碰出来的青紫淤血简直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那天我披在身上的球衣,偏偏又是无袖,露着两条胳膊。

一路回到教室,回头率奇高。

我的跟班们频频朝我使眼色,我有点狼狈,又有点羞愧地用卷子挡住了脸。

回头还得把他们给一一封口,否则被我爸知道了,我的初恋就得中道崩殂了。

对了,介绍一下我爸。

想必你们都知道了,我爸是个大佬。大佬他老当益壮,六十岁出头有了我。我对金钱没什么概念,反正自打出生以来,我想要的,终究都会落到我手上,包括且不仅限于我初恋。

比起我这氪金玩家般的生长体验,我老爹那辈就是从九龙夺嫡里厮杀出来的了。

而我初恋他爹,很不幸,就是剩下那八条之一。论关系,我得叫他一声堂哥,可惜他是他爹的民间遗珠,也就是野种。

我爸纵容我,但并不会因此对他手下留情,一旦我玩得腻味,或者表现出过度的沉溺,他就会被从这个世上揩去,像一层薄灰那样。

就像我那堆价格高昂的游戏机,磕碰坏了,就换一台。

我要跟他搞在一起,就只能偷情。

我这个年纪,正是荷尔蒙作祟的时候,第一次薅蘑菇的体验虽然糟糕透顶,但,但他自发自觉要搞我,我完全没有抵抗力。

我似乎放出了什么洪水猛兽。

他不再抗拒和我的皮肤接触,反而像突发性瘾那样,抚弄我夏季短裤下裸露的大腿。

有时候正上着课呢,一只手就不容拒绝地扯下了我的拉链,把我的蘑菇握在掌心里,缓缓撸动起来。我被他摸得大腿直哆嗦,抖得像只被拎住耳朵的兔子,连腰都软了,尾椎骨一抽一抽的发酸,要是有个绒球尾巴,恐怕早就摇起来了。

一抬头,却看见他坐得腰背挺直,一手镇定自若地转着笔,侧脸线条冷漠而昳丽。完全看不出,藏在桌下的另一只手,正在做些什么下流举动。

这场景实在太违和,他握着我的鸡儿,竟然撸出了钻木取火般的使命感。

但这丝毫阻止不了我被他搓弄得七荤八素,老师提问的时候,我总是被悬挂在高潮的边缘,掐着掌心,忍得眼神都涣散了,他却好整以暇地从抽出手,把那些滑溜溜的黏液顺手抹在我肚子上。

有好几次我被叫起来,精神涣散,满脸茫然,脸颊通红,裤子上都濡湿了一小片,只好借口发烧,把自己狼狈地埋在臂弯里,只是刚一坐下,裤子又被剥到了大腿间。

他在偷情一道越发娴熟,不掐我,也不再用力桎梏我,我裸露在外的皮肤看起来干干净净,毫无情欲痕迹。只有在脱下裤子的时候,才能发现我的蘑菇透着过度使用后的红肿。这玩意儿都快被弄得报废了,半硬不硬,一蹭到布料就刺痛得钻心,我连大腿都不敢合拢,上厕所的时候刚握住蘑菇头,就得倒吸一口冷气。

等放学后进了器材室,他的动作就变越发肆无忌惮,把我抱在怀里,撩起衣服揉捏我的肚皮,有时候还会把脸埋上来蹭一蹭。

我那时候天天被他弄得食髓知味,完全不认为这亲热来得古怪,仿佛在重度洁癖和皮肤饥渴之间反复横跳。

我只道他喜欢上我了,授粉期也就随之而来。哪怕我再不了解种子植物,我们之间缠绵悱恻的枝叶交缠,也应当无法作伪。

就是他的授粉技术实在有碍观瞻。

这么些天下来,我射出孢子汁的次数屈指可数,我简直怀疑他是专门来为我增强体质,提高阀值的了。

就是听说授粉过度会导致尿路分岔,更何况我还是孢子植物,万一再一感染,基因突变发芽了怎么办?

我忧心忡忡之下,干了一件蠢事。

我把我最喜欢的小视频分享给他了,在那个昏暗而暧昧的器材室里。他把我抱坐在大腿上,褪下我的裤子,有一下没一下像哄婴儿睡觉一样,圈着我的菌柱。

我一边仰在他肩上,昏昏欲睡,一边划开手机屏幕,看着私藏的视频助兴。那个视频实在太经典了,我才看了个前戏,就浑身发热,喘得乱七八糟,自己挺着腰在他掌心蹭来蹭去。

他很不高兴,一把抽走手机,我都急了,坐在他怀里一个劲儿蹬他。

“你让我看一会儿,就一会儿,不然我出不来,你弄得我好难受,”我道,“你看,学着视频里这样,轻轻的,稍微弄出一点水就可以了,你挤得太多了,浇得我屁股凉。我去,这个厉害,居然可以两边一起!”

我已经尽量措词委婉了,希望他能多照顾照顾我的习性,他却沉着脸,按掉了视频。

他冷冷道,“我没经验,但你也不必用农业频道来羞辱我。这是什么?家庭种植小菌包的方法?”

我看出他心情奇差,只好顺毛摸,试探着问他:“家庭的的确太基础了,你生物学得那么好,应该可以做灯光诱导菌包架,那个超级刺激的,我收藏夹里有。”

他腰腹部的肌肉都绷紧了,我觉得他想揍我。

但是我低估了他的涵养,他只是冷笑一声,道:“好,我学。”

什么?结局?

唉,莫问。

时至今日,我一想起那天的惨痛教训,屁股依旧隐隐作痛。谁知道农业频道下的广告弹窗里,为什么会有gv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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